耐的空虚席卷了柳绡全身。
嫂嫂,你就不肯承认,你天性淫荡么?何岩把玉势放到她嘴边,舔一舔,这可都是你那饥渴的小穴留下的香汁呢。
柳绡只觉得屈辱,闭嘴不动,何岩见她这副样子,又挑起嘴角,还是嫂嫂想回味一下,春祭那天,我的真家伙?
柳绡闻言,不情愿地张开嘴巴,刚伸出嫣红的小舌,舌尖就触到了那湿漉漉的玉势。
这一幕,看得何岩兴致大起,他把玉势扔到一边,整个人覆在柳绡身上,掰开她细白的双腿,下身一沉,早已肿胀狰狞的肉柱便插进了那湿热的花穴。
他忍不住喟叹一声,而柳绡却浑身打了个哆嗦。
那带着棱角的柱头死死嵌进她蜜道最深处,何岩还未动一下,她便泄了身子。
嫂嫂,就这么承受不起?何岩压着她的上身,对着她满是绯红吮痕的胸脯,一阵磨蹭。
柳绡用最后一丝力气咬紧牙关,然而却在何岩次次尽根没入中松了唇齿。
嗯她喉间逸出一声轻唤。
那柔媚入骨的叫声,听得何岩欲火熊熊。
嫂嫂,再叫啊,再叫,何岩不住地撞击着两人下身,又说道,早在嫂嫂和大哥成婚那几天,我就听过嫂嫂的媚叫了,再来几声,也让我过过瘾。
柳绡也不知道自己是痛,还是爽了。何岩在她花心里大力开合,每一次冲撞和碾磨,都带着排山倒海的架势,好像非要把她淹死一般。
她的嘴也早就合不上了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黑暗中,身体各处的刺激尤为明显。花心的灼热不断聚集,又在极速的抽插中散开,她接连不断泄了好几次身。
何岩仍旧不知疲倦地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。
没想到嫂嫂这花洞紧致温热,倒像是处子一般,幸好大哥先去了,我才能独占嫂嫂这具曼妙的身子。何岩狠狠地冲进花穴,像在发泄什么。
柳绡早该是他的,现在终于是他的了。
而柳绡连眼泪都流不出来,只随着何岩的动作,啊啊地吟叫着。
或许把他当成何崇,她就不会这样内疚了吧。
最后何岩肉茎在她花穴中的摩擦,已然带了丝丝痛楚,柳绡晕了过去,而何岩在释放出白浊之后,箍着她的腰,又来了一次。
当看到她花穴汩汩流淌出淫水和精水,何岩摸了几把,才拥着她泛红娇嫩的乳儿,沉沉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