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日后。
天气晴好,凉亭里,柳绡倚在榻上,抱着话本在打瞌睡。何崇在一旁给她摇着扇子,矮几上摆着书,时不时翻几页。
树上夏蝉高高低低地聒噪,柳绡浑然不觉,何崇却皱了皱眉。
他正盯着书页,余光瞥见不远处,门房正急匆匆地赶过来。
什么事这么急。何崇放下扇子,合上书,步出凉亭,拦下门房问道。
少爷,门外来了位客人,说是姓梁,专门来找您的。
带他去前厅,好好伺候,我稍后过去。何崇吩咐完,门房转身就走了。
何崇回了凉亭,弯腰凑到柳绡脸上,轻声问道:绡儿,家里来了客人,我去前厅看看。
柳绡迷糊着应了声。
绡儿,你是要在这里睡,还是回屋去睡?何崇又问,他走了,没了给她扇风的,她怕是又要嫌热,到屋里睡,至少他还能让人搬些冰块过去。
唔柳绡眼都没睁开,哼唧了一句。
算了,我让人凿点冰,搬到这里吧。他把柳绡鬓边散落的头发往后理了理,起身出了凉亭。
柳绡睡得不知今夕何夕,连下人把冰送过来了也不知道。
她本来睡得好好的,突然间察觉有人在抚摸她的脸,手指不厌其烦地在她脸上滑来滑去,有时还落在她唇上,堵得她呼吸不畅。
她抬手挥了挥,把烦人的手臂挡开,脸上这才消停下来。
就在她心满意足准备再继续睡时,突然下身一凉,她猛一睁眼,就见榻边坐着何岩。
嫂嫂,你醒了。何岩笑着瞥了她一眼,手里把玩着几颗紫红色的葡萄。
你来做什么!柳绡急忙起身,却发现自己双腿被按住了,更让她羞愤的是,裙子已被撩到腰间,亵裤已被退到膝弯。
几天不见,嫂嫂想我了吗。何岩一副遗憾的语气,说道,上次没能陪嫂嫂玩尽兴,是我的不对。
柳绡气得脸通红,屈腿挣扎,放开我!我是你嫂嫂!
何岩死死压住她乱踢乱动的小腿,笑道:你当然是我嫂嫂,所以我今天是来孝敬你的。
话音刚落,他从手心里捻起一粒葡萄,放在她腿心的毛发上,转了几下。
柳绡急出了一头汗,挣扎着坐起来,顺手就把书对着何岩头上扔去。
何岩转头便躲开了,而柳绡却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那粒葡萄被他塞进了花穴里。
我知道嫂嫂很高兴,但是你要小声点,万一把大哥引过来何岩没看她,反倒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葡萄,这是我特意挑选的葡萄,是从番邦引进的,个头饱满,水多汁甜,嫂嫂觉得好吃吗?
何岩,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、人伦纲常!柳绡气红了眼,指着他鼻子骂道。
哦?那是什么,我从来没听过,何岩微笑道,要不我再喂嫂嫂几颗葡萄,嫂嫂仔细说与我听听?
柳绡见他油盐不进,伸手就去打他,虽然凉亭周围有轻纱,但难保不会有人发现,她和别的男人在这里
何岩挡着她胡乱拍打的手,趁着她挣扎的功夫,又塞了两颗葡萄。
柳绡脸色越来越红,不止是因为在这大热天里扭打挣扎,还因为腿心泛出的热意。这几日夜里,她都和何崇粘在一起,昨夜也不例外,两人翻来覆去,折腾到鸡鸣响起才睡觉。
本来就春潮初退,被接连几颗葡萄一顶一搅,顿时潮水回涨。
你再不放手,我要叫人了!柳绡咬着牙,对何岩吼道。
哦?嫂嫂要跟别人分享食用心得?何岩盯着那翕张的穴口红肉,恶劣地笑着。
来
柳绡刚喊出半个字,就被捂住了嘴。何岩把她按倒在榻上,手指夹着颤颤的肉唇,来回打转抚弄,还把手指伸进花口,和那几颗葡萄一起,挤压她本来就敏感的甬道
柳绡呼吸急促,胸脯急剧起伏。何岩虽是玩世不恭地笑着,但眼里却聚集了浓重之色。
要是他再多一只手,嫂嫂胸前的两团,就能好好狎玩了。
园子里不知何处,响起一阵轻咳声。
何岩松手,从榻上起身。柳绡见没了束缚,狠狠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。
白皙有力地小臂上顿时多了几个带血的牙印,何岩转头看了看柳绡,嫂嫂还想玩么,可是有人来了。
柳绡一僵,脸上的红晕开始散去。
今天到此为止,下次再来孝敬嫂嫂。何岩说完,掀开轻纱,就往凉亭后面的竹林走去。
只是他没走几步,迎面遇上了何崇和另一个年轻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