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你更值得了。
夫君,可我,现在我已经柳绡哭得泣不成声。
说了那不是你的错,我不会因为这就心存芥蒂,更何况我也有责任,我怎么忍心苛责你这个受害者呢何崇仰着头,眨了眨眼睛。
你不要多想,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是我何崇的结发妻子,我永远不会抛弃你。
呜夫君
柳绡伏在他怀里哭了许久,何崇一直亲吻着她的头顶发梢。
夫君,柳绡抽了抽鼻子,抬起头,我、我还想要
之前被压下去的欲火,食髓知味一般,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,她抱着自己微微发抖,坐不安稳。
身上那些可怖的深红痕迹,就是那些人留下的吧。
从胸乳到下腹再到双腿,她这副娇嫩的身子上,没再留下多少完好的地方。
夫君
她松开双手,捧起自己颤颤巍巍的乳儿。
她可以卑微地请求一下吗?
她不喜欢这些痕迹和气味,可以让他帮着清除掉吗?
何崇转头,吸了下鼻子,回头道,绡儿,放下手,让夫君来帮你。
柳绡轻嗯了声,夫君,还有这里。
她松开红痕斑驳的绵乳,两手放到腿间,抚过卷曲的毛丛,那上面还粘着他们欢好时交融的阳精和淫水。
她用手指按了几下,又沿着肉缝滑到开合的花口,插进去几分,便把手指放在唇边舔着。
绡儿,你别这样。何崇闭上眼,一滴眼泪啪嗒落在她腿上。
他不需要她来诱惑他,只要她想要的,他都给她,不需要她这样曲意逢迎,这样作贱自己。
来,绡儿,躺下。何崇睁开眼,眼中的酸楚和痛苦被他隐藏起来,好像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,先前那滴眼泪好像只是梦。
柳绡依言,乖巧地躺下身,软声唤了句,崇哥哥给我。
你要什么,崇哥哥都给你。
何崇说完,便吮上她胸前,在软热的乳肉上 又吸又咬,手指捏着乳珠亵玩,而下身也趁势闯进她温暖湿润的花穴里。
柳绡在他身下,吟哦不断,媚声叫着喊着,攒着劲地绞紧花穴,又每每被撞得花口大开,一股一股浓郁的阳精灌进她身体,然而她仍不知餍足,一次又一次,哭着向何崇索取
无论如何,只要他还愿意要自己,那就是好的。
临沉入梦乡前,柳绡心里念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