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首尾?”柳绡还是忍不住怀疑。
“没有,我没兴趣,更没必要在继王的眼皮底下偷人,”何岩去亲她的耳朵,“我只偷过你的人,和你有些说不清的首尾。
柳绡想起自己和他曾经的那些荒唐事,脸腾地一下红了。
何岩紧紧抱着她,咬着她的耳朵,含糊不清地说:“如果说我和她有什么,那也是因为你。“
“你记得吗,去年你和大哥在云仙湖的游船里恣意快活……”
“差点被楚必发现,要不是我当机立断,让她代替你被发现,你早就被楚必夺去,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……”
“哪还轮得到我们何家两兄弟享这yan福……”何岩吮吻着她的锁骨,柳绡僵在那里,一动不动,好像他说的这些,是什么天方夜谭。
她甚至没立即想起,去年在什么云仙湖的事,或者不如说,那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。
“你想知道我和她做了什么吗……”何岩轻声一笑,拿走她手里的帕子,蒙住她的眼睛,系在脑后。
柳绡突然发觉眼前变黑,吃惊地问:“你做什么?我不想知道,你快松开……”
“你放心吧,我并没有碰她,”何岩开始解柳绡的衣服,“我告诉她,自己把衣服脱了,坐在这里……”
柳绡的衣裙落了一地,只在x前堪堪留了个胭脂se的肚兜,高高支起的顶端,已经出现了洇sh的水迹。
她想环抱住自己,就听何岩笑着但不容置疑地命令说:“放下手,不要挡住。”
何岩拉开她的手,扶着她倚在桌上,又分开她细白的双腿。柳绡刚一接触微凉的木制桌面,忍不住浑身一颤,两团沉沉的rr0u也抖了几下。腿上传来的些许凉意,更是让她恨不得合上腿。
“柳绡,不要乱动。”何岩又严肃地说。
柳绡皱起眉,听着他好像撩开了衣服,安静了一瞬之后,一丝细微但熟悉的声音飘到她耳边。
她呆坐在那里,终于想起去年春天的事,那时候她和何崇正浓情蜜意,丝毫不知道隐藏在暗处的危机。如果何岩说的是真的,那他确实在极力帮她隔离危险,但是也在sisi觊觎着她。
要是真的被楚必发现了她的存在,权势滔天的皇亲国戚,和草芥不如的平民,会是怎样的后果,想想也知道。到那时,何崇也必然会为了她奋不顾身,他们仍然不见得能厮守在一起……
温热的眼泪消失在帕子里,耳边又传来彻底放松的喘息声。
“……现在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吧?”何岩斜靠在圈椅椅背上,视线缓缓扫过那让人血脉沸腾的光0丰腴的身t,慵懒而危险地说着。
预想中的嗔骂声没有响起,何岩盯着柳绡,发现她上身微微耸动,好像在ch0u泣。
他起身,拿了厚实的貂毛披风,盖在她身上,然后把人抱起,滚shang榻。
“这是……生气了?”他扯开帕子,沾手时就发觉已经sh透。
柳绡闭着眼,泪水还是止不住地从眼角落下,何岩一愣,忙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,盖好锦被。
“冷吗,还是身子哪里不适?”他问完,就去亲柳绡的眼睛。
柳绡挡开他的脸,深x1了一口气,带着哭音但极力平静地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在怪我?”何岩盯着她sh润的眼睫,问道。
“没有,那时你我又没什么关系,我已是有夫之妇,你也没成家,找其他nv人,不是很正常吗。”柳绡红着眼看他,淡淡地说。
翻这些旧事做什么呢,让她知道了又怎样,他们又不能改变什么。
“你真的生气了。”何岩觉得她的态度很不对劲。
“没有,我只是有点冷罢了……”柳绡说完,环上他的脖子,闭着眼窝在他x前。
何岩沉默了片刻,发觉x前的sh意越来越明显,低头一看,人已经睡着了。他松开她的胳膊,悄悄起身,解了早已滴答着n水的肚兜,拿帕子给她擦g净,小心翼翼地吮x1着,后来重新给她穿上肚兜和中衣,才起身离去。
在水路上行了三四天后,船只终于进入术州关河县地界。这几天吃住都在水上,柳绡略微有些不适应,整个人jg神也有点萎靡,几乎一直呆在房间里。
薄暮时分,船只即将到达县码头,何岩看着坐在怀里的柳绡,温和地问:“要不待会我陪你到码头上透透气,你有什么想吃想喝的,我也给你去买。”
离开自小就在这长大的关河县这么久,她肯定有些想念的东西。
柳绡摇摇头,有气无力地说:“算了,趁着天还没黑,我们直接回落霞镇吧。”
何岩看着她发白的脸se,知道这几天她过得不舒坦,帮她梳了梳头发,“没事,我绝对不会让你着凉,你要是坐烦了这船,我就临时叫辆马车,送我们回镇上。”
他原本安排的人手,是在落霞镇的码头等他们,现在看柳绡这副样子,他不舍得她再继续忍受下去了。
柳绡见他坚持,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