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兴看了看四下无人,便悄悄附耳道:「师兄,师妹的遭遇我也很心急,所以才想说出来办法,结果全都装聋作哑我也不好提了。就是交钱赎人,那个范围是一个叫缅族民族战线的地方武装势力控制的,可以联系上他们,让他们去交涉,看看多少钱可以把师妹给赎回来。」父亲深深的拍了拍何兴的肩膀,语气诚恳地说道:「小兴,那就拜托了!我知道我娶了小韵你心中不悦,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,小韵的安危才最重要,师兄真的拜托了,只要小韵安全回来,师兄一定好好报答你。」「师兄,你说这些干嘛,师兄你和师妹在一起是师妹愿意的,说什么报答的,就算你不要我管,我也会求着你让我来帮忙的。」「嗯,拜托了!」时间如流云划过天空,你仔细盯着它便慢慢悠悠,当你分心之后眨眼便已然消逝。炎热的夏季已经过去了,虽然是秋天却没有丝毫的凉意,依然热气蒸腾。我的妈妈童韵在柴房中和粗大的立柱紧贴在一起,身上的衣衫破破烂烂的,尽是鞭子抽打的痕迹,布条下的娇躯带着一些伤痕,但女人没有哭更没有绝望,因为代表希望的求救已经发出了,虽然发出的代价是两条生命坠入深渊。妈妈是痛苦的,无论是自己这些日子遭受的痛苦,还是卢家母子为自己做出的牺牲,但依然饱含着获救的希望和向往。柴房内没有人,徐家人正在大屋子里商量着童韵的未来。「国内已经知道她在这了,前两天我押货去城里的时候,坷森的秘书给我说,有人要赎她让我们开价。」徐虎说完话,便拿起水烟吸了一口,然后便吐出一股呛人的烟雾。「我没什么意见,半年了肚子都没反应,还他妈给我戴绿帽,不如卖了回本算了。」徐龙的手上早就沾满了童韵的鲜血,话语中也不再有怜爱,心中的恶意再次腾升,想着既然要卖回去,这些日子他就好好过过瘾,反正是赎人,又没说要完整的回去,活着就行了。「奇了怪了,她怎么联系上国内的?」徐老太想不通。「老太婆,你不会也想联系上国内让你家里人赎你吧?」徐老汉从床上坐起来,惊讶地看着徐老太。「去你的。」徐老太白了死老太一眼。「这个贱货。」徐龙怒骂道。「行,那就卖,现在就看多少钱?」徐虎继续问道。几人都提出了自己心里的价位,比如徐老太想着20万,毕竟已经给儿子玩了这么久了,徐虎报价100万,说妈妈的身体已经被他开发好了,是升值而不是贬值。反正都各有各的说法,定不下意见,最终一家人都看向了那个阴影里的人,仿佛他才是做决定的主。「那就弟来定吧,弟定了我就去给坷森回复。」徐虎说道。「80万,我们拿30万,50万给坷森」一个人从阴影里站出来,没有一丝憨态,尽是沉稳和冷静。徐鼠的发言决定了徐韵的命运,一家人聊完,徐鼠便又显得憨憨傻傻的出门了,徐虎却和徐龙说道:「哥,别了吧,人都要被赎回去了,就算做个好事了放过她吧。」「赎回去了不更好,老子玩了白玩,弄残弄废了别人养。」说罢,徐龙就拿着衣服走向了柴房,徐虎则摇了摇头没有再管。妈妈被破烂衣服笼罩着身子,一根麻绳从衣领伸出吊在木梁上。妈妈的眼睛里倒映着皎洁的月光,显得明亮有神,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突然一股恶心涌上心头,就仿佛是预感到了那个变态又要来折磨她了一般,尽有些干呕。柴房门被打开,一个赤裸上身的两米巨汉,带着精赤健美的肌肉出现在门口,手里提着一个大布袋,大布袋中的东西被一件件地拿出来放在桌子上,就好像准备行刑的酷吏一般。各类鞭子、木夹子、蜡烛、各种振动棒、肛塞拉珠、扩阴器等各种大大小小器物几十件放在宽大木桌上,徐虎挑选了一根鞭子拿在手上随意挥舞了下,抽出破空的风声。随即便喝了一口酒,「噗」酒雾笼罩鞭身,让其材质贴合得更加紧密。「徐龙,你还要做什么?徐虎已经告诉我了,我家里人要来赎我了。」妈妈眼神坚定地看着身前这高大的可以轻易捏死自己的男人,这些日子的经历,让妈妈坚强了太多太多。「贱屄,今天还没给你止痒呢。再说了,你都要被赎走了,我不留点你身上的东西当纪念品对得起我让你潮吹那么多次吗?」徐龙走进妈妈的身子,大手一扯就撕开了妈妈身上那本就破破烂烂的衣服。麻绳紧密地缠绕在我妈妈的身上,粗大的麻绳勒过乳房的四周,让本就挺翘的乳房显得更加精致和突出,粗大的麻绳交织形成了硕大的绳结,绳结则牢牢地压在妈妈可爱的阴蒂和阴户上,但凡有一丝动作,粗糙至极的麻绳绳结就会摩擦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穴肉,故妈妈一直努力地保持身体的平稳。徐龙拨动调整着麻绳,将妈妈的双手从背后解放出来,随即又捆绑在支撑房屋的木柱上,让妈妈高高举起双臂,乳房更加的坚挺起来,穿着黑色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