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烛火下看不太清的肛门,一个队员走上前来,手电直接照在了妈妈的肛门上,一朵娇小精致的菊花可爱地蠕动着、褶皱均匀排列显得优雅干净。徐虎用手指挑逗了一下妈妈的阴户,兴奋的阴道就误以为是要得到快乐了,开心地分泌起了女性的爱液,徐虎沾了点妈妈的爱液,便沿着肛门的褶皱涂抹着。「哈哈哈,连润滑油都省下来了。」两个队员嘲笑着,妈妈将头埋在沙发垫里沉默着,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,乳房在敞开的衣衫中一晃一晃的。润滑完毕,一名队员拿起了一剂100cc的针管,从一个桶中抽出了满满一管肥皂水,妈妈只感到冰冷的注射器顶在她的肛门上,心里泛起一阵哀呼。凉凉的肥皂水顺着男人的力道坚决地破开温热的肉口,菊门的防守被水流彻底渗透了,火热的肠道被凉水洗礼着,肠壁被刺激地收缩着,给主人传去阵阵的刺激,妈妈在心里哀呼着。难受的感觉开始蔓延起来,便意也开始上升了。美少妇咬着牙埋着头,紧闭的嘴唇远远强过那诚实的阴唇,两片可爱唇瓣中间,一丝丝爱液开始分泌,好像倾诉着某种需求的渴望。肥皂水一管管的注入妈妈的体内,冷热交织的刺激和发胀的下腹,让妈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娇喘。在手电的照射下,一点晶莹黏稠的水珠,从阴户上滴到了地面,发出了清晰可见的「滴答」声。短暂的沉默之后便是三个男人的大笑,妈妈的脸羞的深埋进了手中。「哈哈,这骚货只是灌灌肠就水多地滴下来了,一会干她屁眼还不把楼都淹了。」「哈哈就是就是,真他妈的骚啊。」徐虎用手指整根插入蜜穴中搅动了下,便走到了妈妈的脸旁:「骚货,脸转过来,尝尝你自己什么味道。」妈妈羞红的脸转向徐虎,在徐虎的强迫下,那沾满自己爱液的手指放入了她的口中,妈妈吮吸了,一股带着些许尿骚的淡盐味在舌尖扩散,这时又一股液注入了她的后庭,妈妈如品尝到了佳酿一般发出了娇媚的呻吟。这奇异的感觉让妈妈感到彷徨,自己究竟是在挣扎求活,还是已经在肉欲中沉沦了,她不知道,只知道,这种灌肠的刺激感让她感到有些愉悦。一个肛塞在童韵湿透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地润滑着,随即便插入了妈妈的肛门中,经过自己爱液和肥皂水的充分润滑,妈妈狭小的肛门开始适应了异物。徐虎一把搂住女人的肩膀,将娇小的女人给提了起来。妈妈虚弱地靠墙站着,腿有些发软,双手轻轻抬着自己胀大的小腹,平日里女人光滑精致的小腹此刻却像怀着胎儿一样。当初生了儿子,腹部肌肉走形松弛让妈妈苦恼了许久,经过了几年的调理和锻炼才重新恢复了紧致,如今小腹大大胀着,强烈的便意不断的想要冲破肛门前的巨大塞子,不得不说巨大的塞子也塞不住妈妈的骚屁眼。一丝丝液体开始从塞子中漏出来。徐虎掐住妈妈的乳房,恶狠狠地威胁到:「给我憋住,再漏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屁眼。」妈妈哭泣着,尽力地憋着腹部的倾泻感,却依然有一丝水流不断的流淌出来。徐虎将两枚跳蛋塞进了妈妈的阴道里,然后便让两个小弟直接拿出了胶布,用胶现场给童韵缠出了简易内裤。「骚货,你不是会跳芭蕾的吗?来跳一个,跳完我就带你去厕所。」徐虎和两个小弟找了几张椅子坐着,看着面前抱着小腹的女人贱笑着。夏风从打开的窗户间吹来,一丝不挂挺着小腹的白嫩娇躯在月色下舞动着,微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,在腿间的峡谷划过,带走了一丝骚味。妈妈强忍着从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刺激和便意,双手微微张开,雪白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展示着,娇俏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在空中起舞、弹跳。妈妈的玉手在身上不断抚摸着,身子开始柔美地跳动着,可是再优美的舞蹈,只要不穿着衣服,都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靡景象。徐虎拿着录像机记录着这一刻,两个小弟用手电为优雅的舞者打着灯光。美人雪白的贝齿咬着娇艳的红唇,在夜风中艳舞,是那么地撩人。更加淫靡的是舞者那用胶布缠出的简易内裤下,一直在发出嗡嗡的声音,还一直滴落着不知哪漏出来的水,让人浮想联翩。随着肛塞被徐虎「啵」的拔出,淡黄色的液体如涌泉般喷出,股间的水流激射着,和着风声发出了阵阵清爽,妈妈的肠道终于释放了压力,让其不断地发出舒爽的声音,跪俯着的女人仿佛做着伸展的动作,曼妙的身姿勾勒出女人完美的弧线,如果不是股间喷射的涌泉,绝是一副月下的美景。徐虎抬起美人的小脸,淡淡的说道:「刚刚那个屋子不够宽敞,我带你去集体浴室灌吧。」最^新^地^址:^刚刚释放压力的妈妈俏脸带着潮红,轻轻咬了咬唇,娇羞的点了点头。足足灌了七八次,直到菊门中排泄出了清澈的水流。肛门有些松弛扩大,徐虎的手指轻易就能进出搅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