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说的人?这人说话行事不受拘束,高傲自我,对待邪神这样的拥有了神志灵魂的生灵没半句劝诫,出手就是将其烧得灰飞烟灭。
这……这样的人到底为什么拥有那样逆天的命格?
祭祀的时辰已经错过,再择日就要十年之后,皇室的祭祀马虎不得,但凤久安一半为公一半为私,既然自身生死也成问题,为皇帝祈福这事儿他也没法做了,反正他算过皇帝命格挺好的,不祈福也不成问题。
祈福完了之后自然是要回皇城,戚云扬要跟着回去,凤久安第一个反对,“我不答应!”
戚云扬挤进马车,马车很大,再进来三四个人都可以,然后关了门,把美人抱在怀里揉揉,“可惜,难道你以为不答应我就跟不上?再说……”
他捏了捏凤久安的屁股,捏得怀中的人轻喘一声,又坏笑道:“再说国师大人的身子可不这么说,昨夜三更国师大人还勾着我不放……”
凤久安匆匆忙捂住了他的嘴巴,又施法隔绝了里面的声音,外边都是人在守着,指不定都把戚云扬的话听进去了。
其实能跟在凤久安身边的那个不是耳目聪明的,这些天瞧着他和戚云扬的反常相处,暗地里也猜得七七八八了,哪还有不明白的。
到底是凤久安放不下面子,虽说跟戚云扬干那事儿是舒服,又要靠他维持法力,但心里到底是别扭,又被这人狂放不羁的作风弄得不知如何应对,时常要把这人和自己的关系撇清。
如果不走马车,以他们的能力很快就可以赶回去,自从戚云扬坐进马车不够半个时辰,凤久安就不下三次动了只身回去的念头。
戚云扬真是对他喜爱得紧,这才觉出从前在山上的日子是多么无趣无聊,整日被师父训着修炼,见着的不是野兽就是花草树木,也是他选择的时机好,一下山就遇见了美人,如今抱着凤久安上下其手,摸摸脸又亲亲嘴,闲时喝杯茶,吃块小点心,又打开窗看看外边的风景,别提多美了。
凤久安被他弄得没脾气,他本来就不是脾性刚烈的人,即使心里有闷气,也做不出真把人赶出去痛揍一顿的事儿,不过也打不过,想到这儿更是郁闷。
鹤城很大,他们在出城之前停下解决午饭,这才继续返程,这次是真的要出城了,戚云扬给师父送了信,通知一声,那边回了一个潦草的“阅”。
戚云扬:“……”
才多久时间没见,师徒情分就只剩下一个蕴含着懒得理你的“阅”!
上车的时候戚云扬跟在凤久安后边,下人颇有眼色地上前搀扶,戚云扬朝他笑着点点头,下人惊喜,凤久安冷冷地哼了一声,下人打了个冷战,低着头退到后面了。
戚云扬把门踢上,朝凤久安招招手:“过来夫君这儿。”
凤久安把他刚买的话本从矮桌上扫下去,“你又从哪儿学来的,别再说了。”
他发现戚云扬特爱看话本,他看得飞快,三不五时命人出去买最新的话本回来看,看完了对着他说些书中的肉麻话,凤久安低头看了看最上面的一本:《淫浪俏儿媳》
“你!这、这什么东西,怎么能把如此淫秽的东西放进我的马车!”凤久安头皮发麻,闹了个红脸,碰过话本的手擦了擦衣服。
“这怎么就淫秽了,你我每天晚上不也干着话本里的事儿,我看话本里写的美人还没国师大人香艳呢,看着都不得劲儿。”
凤久安简直不愿意再看那些话本一眼,免得脏了眼睛,他用沾湿的棉布擦了手,脸上红晕一直不下,转过头竟然看到戚云扬翻开了话本看得津津有味,看着他转过来扔了话本,勾着嘴角笑得蔫坏。
凤久安心头一哆嗦,屁股后退一点:“干什么?”
“昨晚你不是说痛,都怪我,我这就来看看是不是把国师大人那里弄坏了。”
这话听着就下流,凤久安想都不想就拒绝,自个儿把矮桌推到角落,却不料那混蛋立马欺身上前把他给禁锢在怀里。
戚云扬打了个响指,马车突然颠动起来,之前用了法术在马车上如履平地,现在法术被戚云扬撤去了,只觉得颠簸得很,凤久安被他从后面压制在矮卓上,被掰着脑袋向后,戚云扬轻笑一声堵住他的嘴唇,大手从衣摆下探进去,稳稳地捏住了凤久安的男根,拇指抚着顶端,那玩意在戚云扬手里快速涨大,不久就感觉到湿润。
衣衫落下,肌肉结实的戚云扬压着凤久安,下身粗长的黑红巨物勃起之后嚣张地上翘着,插入凤久安的大腿中间,凤久安低下头,看到对方的肉茎埋在他白嫩的双腿间,暴突的青筋清晰可见,灼烫着他的肌肤,想起这巨物插入雌穴时大力抽插的快感,那么烫,那么大,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,身后的人呼吸骤然加重,毅然把他的大腿大大分开。
“国师大人日日被肏弄,这淫穴似乎是松了些。”戚云扬掰开他的嫩穴,手指拨弄着穴口一圈肉乎乎的嫩肉,然后抵着微张的湿嫩穴口猛捅进去,溅出一些汁水。
凤久安闻言呼吸一滞,手指抠着矮桌边缘,对方侮辱的话让他恼怒,却又耻于承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