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安抚自己。
这天晚上他们什么都没做,只是抱在一起睡觉,文梓桥睡得并不安稳,如果不是在谢昇身边他甚至睡不着。
第二天谢昇留他在屋里,然后回到局里一头扎进工作堆,早上十点,他得到消息,文梓桥的爷爷在医院去世,死于脑出血。
他的那份遗嘱没来得及改,尽管文父已经在找办法改遗嘱,但事情发生得太快,他以为自己收买了张律师,但就在第二天他才知道张律师所说的“文先生”是文梓桥而不是他。
文父绝望又愤怒,就在他几乎找到冯医生的时候警察也找上门了,收到风的狗仔分别在他家门口和公司门口蹲点,终于在几天后拍到他上警车的照片。
新闻大量发布后被公司的其他股东花了钱逐渐删除,反而引起了大家的注意。
文梓桥一直在接受调查,他很配合,甚至提供了不少线索,一直很低调,很少出现。
文父不是警方的最终目标,他们在南城掀起了一场地震,那些不能见光的地下交易被捅了出来,暴露在阳光下,现在还余震不断,更多不法分子落网。
十一月的天气在北方已经很冷了,作为南方人的文梓桥站在一条典型的有点封闭的北方村庄村口,下飞机的时候还不觉得多冷,等下了出租车的时候他已经打了几个喷嚏。
“怎么这么冷!”文梓桥跺了跺脚,搓着冻红的手指,搂紧了围巾,他穿着大衣,羽绒在行李箱里,现在不好打开行李箱拿衣服。
他沿着路牌找到了村里的招待所,招待所条件一般,但挺干净的,这时候没什么人,可能是这里很少人来,招待所的负责人看到文梓桥的时候还盯着他看了好久。
房间在二楼,没有电梯,文梓桥踩着被磨损得看不清样式的阶梯,提着行李箱上到二楼,就快要上到二楼的时候迎面撞上一个人。
“嘿……”男人愣了一下,笑着打了声招呼,“文少,来玩儿?”
文梓桥看着只穿大衣,明显是要外出的谢昇,还有身后一个他见过的年轻的警察,入职没多久的小警察朝文梓桥笑了笑,跟他打了招呼,这段时间他们接触挺多的,都很熟了。
“哪能来这鬼地方玩,有熟人让我过来找他的。”文梓桥把行李提上最后一个台阶,问他们,“你们呢?找人?我想我们可能找的是同一个人。”
谢昇和小警察对视了一下,跟他说:“你先去看看,我等会儿来。”
小警察:“好的,头儿。”
等人走远之后,文梓桥把行李一放,谢昇帮他拿行李,“带路吧,文少。”
文梓桥带路,边走边说:“早跟我说是这事不就行,省得你们浪费时间,之前冯医生就联系过我,但是我一直抽不开身。”
谢昇:“本来也没想找到他,但是我们查到这里面牵扯到命案,他在其中可能知道些什么。”
如今他们为了避嫌,加上谢昇很忙,这段时间都很少在一起了,本来是可以同居的关系,现在硬是挤不出时间见面。
谢昇帮文梓桥把行李放到房间里,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。
刚才支开同事他只是想跟文梓桥单独说说话,但如今他们有点相对无言,谢昇站在门口,看着文梓桥打开房间的灯,把行李拉到床边。
文梓桥回头看着谢昇就站在门口,也不进来,只是安静地看着他,脸上没什么表情,之前那种舒服亲和的相处气氛突然变得跟这鬼天气一样。
文梓桥有点无措地站在房间里,“怎么了?不进来吗?”
“进来干什么?”谢昇反问。
文梓桥闻言皱了皱眉,他低头看着地板,放在身侧的双手悄悄捏紧又放松。
他们都是聪明人,一个知道对方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案子,一个知道对方是为了借刀杀人,还是杀全家那种,不过总的来说都是为民除害。
谢昇一开始就知道文梓桥不是什么小白兔,不过……不过现在这小白兔红着眼睛扑进他怀里了。
文梓桥一把抱住了谢昇的腰,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小心翼翼地抬头看谢昇,眨巴着眼睛:“昇哥……”
谢昇叹了口气,抬手抱住了他,开始的时候俩人都各怀心思,尽管如此,谢昇是真的挺喜欢这小孩儿的,他搓了搓文梓桥的后脑勺,低头吻了上去。
谢昇从未有过和什么人在一起的想法,文梓桥是个例外。
文梓桥像第一次那样红着眼睛看他:“我都这样了,你还怀疑我……唔……”
招待所没有暖气,老旧的空调制暖时发出呼呼的噪音,很快房间内响起了不一样的声音,床铺很硬,被子很旧,但不妨碍他们热情如火。
谢昇飞快地脱下了文梓桥的衣服,屋子里还没暖起来,文梓桥冷得往他怀里缩,合并的双腿被谢昇一手分开,五指朝文梓桥双腿中间探去。
只见那娇嫩的地方散发着淡淡的粉红,在谢昇热烈的目光下羞涩得瑟缩着,谢昇手指插入了肉缝浅浅地抽插几下,指腹抵着嫩穴用力地刮弄着,就见肉缝飞快地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