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那里要被撞坏了……季远恍惚地想着,好像他叫一声,男人就操得更深一点,一下一下地捣干尽头的嫩肉,柔嫩的穴口让那布满青筋的柱身摩擦得彻底充血,泛着糜红的色泽,季远被操得软泥一样无力,他绝望地哭着。
但男人并没有可怜他,掰开他的大腿干得更凶更狠,他无助地在男人胯下胡乱颠动,由着大肉棒抵着宫口猛凿,甬道尽头的嫩肉剧烈地抽搐起来,蓦的喷溅出一股汁水,尽数淋在龟头上。
“呜啊啊……不要插了……啊啊啊……不行了……呜……呜呜……”季远爽得身躯发颤,小腹抽搐起来,嫩穴猛烈收缩,阎高低头一看,只见他的肉棒射了,精液全射在自己身上,淫穴湿得不行。
阎高深呼吸一口气,龟头泡在淫汁和嫩肉中,爽得头皮发麻,他把皮带从桌腿上解开,抱起被干得晕乎乎的季远,绕过茶几坐在沙发上,让季远跨坐在他大腿上。
跨坐的姿势操得更深,季远眼神一下子涣散了,浑身微微抽搐着啜泣,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又无助,什么都干不了,还得张开了大腿让大鸡巴操得又深又猛,身子一软,双腿撑不起自己,又让大肉棒插得更深,旋即呜咽着尖叫,昂起了脑袋,被捆着的双手无力地抵着阎高的胸口。
高潮之后的嫩穴湿滑软绵,季远嘴里呢喃着不要了不要了,阎高眼里情欲如火,但看着他却还是冷冷的,毫不怜惜地捧着他的屁股操得更深。
季远委屈惨了,身躯随着抽插一上一下的,阎高在坐下的时候猛地挺胯插入,季远浑身抽搐了几下,蓦的哭泣着尖叫起来,宫口终究是抵挡不住大鸡巴暴戾的奸淫侵犯,龟头操开了那层障碍,埋进了湿滑火热的宫腔中。
季远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,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,他哽咽着摇着脑袋,阎高心情极好地揉捏他的屁股,一只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,那被撑开到极致的湿嫩阴唇亲密地亲吻着大鸡巴粗壮的根部,发颤地一缩一缩的,箍得阎高十分舒服。
季远一身淡淡的粉色,阎高摸摸他隆起的小腹,“鸡巴是不是操进子宫了?”
“呜……”季远点了点头,于是阎高再次扶着他的腰啪啪啪地抽插起来,季远失控地哭喊,淫穴爽得泄出一股一股的淫水,顺着大鸡巴流出来溅湿了一大片,阎高把他的淫穴往性器上压,大幅度地捣弄。
黏糊糊的汁液裹满了他们交合的地方,原本娇小粉嫩的阴户红肿不堪,狰狞的肉棒在其中肆意抽插,如果不是有阎高扶着,季远怕是支撑不住倒下去了,内里是不可想象的一塌糊涂,然而肉棒还要将那里搅弄得更加软烂,竟然把里头的媚肉都操出了体外,一小截软软的嫩肉缠着大肉棒,猩红又湿滑。
季远感受到身体变化,无法挣扎中羞耻地沉沦在欲望中,被疯狂奸淫的淫穴快感如潮,男人的胯骨啪啪啪地拍打着他的阴户和屁股,他实在受不了了,然而此时男人的抽插再次加快,大肉棒粗暴地猛力贯穿,一下一下地朝宫腔深处撞击。
“慢一点……慢……呜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呜……”
肉穴跟不上这样可怕的抽插速度,穴眼又酸又涨,酥酥麻麻的感觉疯了似的涌向身体,让他整个人都酥酥软软的,身躯彻底无力地靠在阎高身上,阎高抚摸着他滑腻的脊背,性器狠狠顶入他的身体,把他紧紧地搂进怀中,最后把他压在沙发上全根没入,粗暴地抽插,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,从屁股到大腿根都是一片通红。
季远无意识地开始浑身颤抖,内里被狠狠抽插的甬道疯狂抽搐,几乎麻痹了全身的快感在某一瞬间到达了顶点,身后的撞击也随之更加狂猛,他从喉咙溢出难以承受的呜咽,倏地,那根奋勇抽插的肉棒浑然涨大了几分,撑得他又痛又爽,紧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在宫腔中激烈喷发,被热精灌满的肉洞剧烈收缩。
季远崩溃地哑着嗓音尖叫,身躯扭动起来,阎高压在他身上,摁着他的脑袋,胯部死死地压着他的下体,性器深埋在他体内,粗喘着射精。
“不要射进来……呜……求你……嗯啊啊啊……好涨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呜啊……”季远濒死般抽搐,那股热流要把他烫化了,小腹涨涨的,被摩擦过的地方很酸很软,被灌精带来的除了耻辱还有不可言说快感。
阎高从他身上起来,他们下体连接的位置分开时发出让人脸红耳赤的声音,季远破布娃娃似的,斜斜歪歪地趴在沙发上,双腿大开,一条腿差不多掉到地上,腿间一片狼藉,屁股一条一条的指痕和红印子。
季远完全没有力气了,轻轻地打颤,阎高皱眉看着被弄脏的茶几和沙发,不满地拍拍季远的脸,“你得把这儿弄干净了,不然饶不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