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老爷喝着管家端上来的补汤,喝得直皱眉头,他朝南辞挥挥手,“我忙呢,你一边儿去,在我眼前瞎晃有什么用。”
就在几乎听到少年哗啦啦的心碎声后,纪禾淡淡道:“去干活,没钱拿什么养孩子?我先前还说你小小年纪心性成熟,现在看也不过如此。”
听着好像是责备,南辞闻言眼睛却亮了起来。
纪禾这是承认他是孩子的另一个爹呢。
准备当爹的人就是不一样,加上南辞又是精力旺盛的时候,不见干活更上劲儿,往纪府跑的频率也直线上升,最后干脆住了下来。
纪禾也没说不好,也没说好,反正就是默认了。
他一天天显怀,事物都在府上处理,就这么过了几个月,和南辞相处得出乎意料的融洽,看得管家老怀安慰。
就是也不知怎的,纪禾这几天脾气有点烦躁,偶尔对着南辞没好气。
这天他沐浴,进去后间老久了,南辞担心他,正要进去看看,就看到纪禾红着一张脸,皱着眉头出来,好像没看见他一样径直走进了屋里。
南辞问他:“怎么了,是不是肚子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
纪禾嗓子听着也有点沙哑。
南辞放不下心,他说没事当然不一定没事,就见纪禾坐在床沿,心不在焉地擦头发,南辞过去都没反应,只等南辞捧着他的脸,才一个激灵地回过神来。
他这样毫无防备,红着脸,湿润着眼睛又带点茫然的神态,着实南辞喜欢不已,就低头在他嘴唇亲了一下,低声道:“我见你这几天心情不佳,若是有烦心事,可以跟我商量。”
却见纪禾眉头皱得更紧,一把推开他,“你干什么,没个声响凑上来,吓我一跳!”
“啊,”南辞有点无措,“你不喜欢我亲你?”
纪禾暗暗咬牙,哪里是不喜欢,他就是喜欢,才不要南辞这时候来过分亲近!
他低头不说话,脸上似乎有羞赧之意,便顿时了悟,站在原地思索片刻,再也没忍住抱住了纪禾。
陷入少年温暖结实的怀抱,纪禾稍有慌神,紧接着嘴唇一软,还没来得及推开,就被南辞报了个满怀,嘴唇也被完全侵占,本就微微张开的唇瓣被灵活湿滑的舌头长驱直入。
“唔!”纪禾微微一颤,眼泛泪光,推拒的双手在南辞的攻势下渐渐改为搂抱,不一会儿就酥软了身躯,将自己交给了对方。
他没骨头似的地靠在南辞身上,浑身热烘烘的温热,本来他沐浴完就穿着单衣,系得不牢,让南辞轻而易举地挑开了衣服。
纪禾蓦的一僵,“唔唔”地挣扎起来,南辞顾着他肚子,便放开他嘴,却没让他逃离怀抱,低头见纪禾脸色红润,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,挡住了孕肚,双腿明显用力合拢。
他这模样,分明是动情,但是这人骄傲得很,可能是害怕怀孕不能做那事,想要了也不跟南辞说。
南辞也没说什么,一如既往把说话的时间用作实际行动,将纪禾抱上床,大手在其身上专门挑着敏感的地方抚摸,将人弄得气喘吁吁,正要反抗的时候,趁机将手探入了纪禾裤子里,飞快插进了他腿间。
“唔!走开!”纪禾羞怒起来。
南辞只感到手中摸到了一片湿乎乎的嫩肉,那雌穴汁水淋漓,柔嫩微颤,恐怕这会儿纪禾已经是情欲缠身,再看他一张白皙的脸布满了情欲的潮红,看着真是秀色可餐,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纪老爷搂进怀里好生疼爱一番。
纪禾垂下眼皮,羞耻得不敢和南辞对视。
这段时日,他总是容易动情,不知道是不是有身孕的缘故,有时候被南辞亲上一亲,那扶着他后腰的手只需要轻轻地揉捏两下,那点酥酥麻麻的感觉便沿着脊髓弥漫至全身,让他浑身都软了,只希望少年更用力地爱抚。
或者……或者做一些更加亲密深入的事情。
但是纪老爷是何许人也,这样让人羞耻恼怒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说出口?
“你……松开手……呜……”
纪禾刚沐浴完,身上潮乎乎的,南辞手心贴着他身上的皮肉,只觉得满手细腻光滑,南辞脱下他裤子,在他胯下嫩穴胡乱地揉捏几下,他便喘得说不出话来,心跳咚咚咚地胡乱跳个不停,只觉得口干舌燥。
他靠在床头,被南辞一手拉开了大腿,衣服顺势滑落,露出那已经五个月的孕肚,他手忙脚乱地将滑落的衣服拉住,覆上来遮住肚子。
这时候纪禾就顾不上下身了,腿上用力却仍旧敌不过南辞的力度,右腿被掰开,只见他白嫩的腿间一枚媚红娇艳的女穴,早已湿得泛着水光,像极了一张饥渴的小嘴不住地翕张,像是要吸吮住什么东西。
“你想要,怎么不跟我说?”南辞看着纪禾的下身问道。
这一问,纪禾的脸更红,恼羞成怒道:“放屁,谁想要了?你不来撩拨我,我才不会这样……啊!”
说话间,南辞竟伸手捻住了他的小阴蒂,指腹捏着那小东西狠狠地一个磋磨,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