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探去他屁股后面,果然在纪禾挣扎的时候摸到他底下一片潮湿。
原来是昨晚射进去的东西流了出来,怪不得纪禾要侍女退下,要是被看见了那真是不得了。
这么一来,南辞也有点脸红,不过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,手上对纪老爷这样那样的动作可不带停的。
光天化日之下,纪老爷在自己卧房里被少年强行掰开了双腿,不得不顺着对方的力度袒露出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嫩处。
只见他的大腿沾着干掉的水迹和白色斑块,腿中间更是淫靡不堪,本该是闭合的柔嫩肉唇如今像极了熟烂绽开的红花,艳红肿胀。
一个猩红嫩洞微微敞开,露出里头一点儿几乎要磨破皮的淫肉,黏滑浊液黏糊糊的裹在其中,糊满了整个阴阜,中间湿滑红嫩的小口不停地吐出粘液来,滑腻的淫肉在其中微微颤动,一缩一缩的。
那渗水的嫩穴娇艳红润,纪禾羞耻得想死,可是南辞着迷地看着他的腿间,眼里满满都是溢出来的喜欢,他着实有点不明白南辞是怎么想的。
刚才还是“都是男人做就做了,没什么大不了”想法,此时只是被脱衣服看下体,纪禾就疯狂想要戳瞎南辞的眼睛或者自个儿撞墙。
偏偏那小混账一点儿不懂得见好就收,拧干了毛巾要来替他擦拭下身,还说:“我觉得去洗一下比较好。”
纪禾推着他,“那你放开,我自己去洗。”
被一个男子在白天分开大腿,对着私处又看又摸,纪禾真的不想做人了。
就在南辞犹豫的时候,纪禾趁着他卸力,狠狠推开他,踉跄着跑到了后间。
那汤池内养着清水,纪禾一头扎下去,浑身湿透,打了个寒战,小腹内的热潮才渐渐冷下去了。
毫无由来的,他刚才居然有些冲动。
即使初夏,早上的池水还是有点冷了,南辞踏入后间看到,就要将纪禾捞起来。
纪禾冷着一张脸,衣服黏在身上,就像第二层皮肤,将他成熟男子的身躯展露出来。
不多时,少年健壮的躯体从后贴上他,两只大手各一边扶着他的腰侧,微微用力。
“你怎么不洗了,让我来帮你?”
纪禾绷着的表情快要裂开,他侧头,躲开南辞喷洒在他脸上的温热呼吸,只觉得后背的身躯源源不断地传来体温,那温度不算很高,但是居然将他才压下去的热潮卷了起来,他慌了神地挣扎:“你出去!”
南辞皱了眉,他知道纪禾还没清洗下面,做完那事是必须好好清洗的。
但是纪禾磨磨蹭蹭,倒不如他亲手来。
于是本着为了纪禾好的心态,南辞没有听话的出去,手探到纪禾下身,摸到他滑腻的大腿,那触感真是好极了,他有点留恋地摸了两下,随即插入大腿,轻而易举地摸到那更加湿滑的私处。
“呜……”纪禾溢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呻吟,又一次被南辞摸到了雌穴。
少年好像真的没别的意思,就一心帮助他清洗身体,但是将那处本该干干净净玩弄得泥泞不堪的分明是他,装什么好人?
纪老爷内心非常不屑少年装好人,才一瞬间的走神,便觉得下身一麻。
他猝不及防的又叫出一声软糯至极的喘息,纪禾自己听了,顿时脸颊发烫,他怎么能发出那种声音?
他没发现,南辞的呼吸渐渐变重,那两根并着的手指插入了松软的穴口,轻轻地打着圈儿摸索层层叠叠的嫩肉,手指用力刮弄一圈,将藏在里头的浊液刮出来,让清水冲走粘液,又忽的插进去再搅弄起来。
“嗯……混账……你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纪禾咬牙道。
南辞茫然道:“在帮纪老爷洗干净那里。”
哪有这么洗的?
但要说不是,纪禾也不知道如何反驳,他正寻思,下体那敏感得不可思议的小穴又忽地插进入两根手指!
“啊……不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纪禾双腿软颤颤的,身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下来,他浑身赤条条地窝在南辞怀里,让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腰肢,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对方,自然那臀部就压在了南辞胯部,感到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他的屁股上。
这样太危险,只是此时此刻纪老爷也顾不上那么多,反正南辞现在弄得他很舒服,那带着薄茧的手指摩碾着嫩肉摩擦的时候,过电似的战栗酥麻弄得纪禾脚趾都蜷缩起来,舒服得不可思议。
纪禾的双眼渐渐染上情欲,白得发亮的肌肤透出一层淡红,他不住喘息,忽然听到耳边少年道:“纪老爷这里的水怎么越洗越多,里头还流出来许多又热又滑腻的汁水。”
纪老爷羞耻不堪,喘着气呵斥:“闭……啊……闭嘴……拿开你的手……呜……”
可是少年铁了心要替他清洗那湿乎乎的嫩穴,洗得纪老爷的阳具都高高翘起来,雌穴在水下疯狂吐露蜜汁。
少年的手在那滑腻肉腔抠弄抽插,熟透的嫣红湿穴无力张开,露出红艳艳的淫肉被凉水冲刷,又热又冷,刺